September 14, 2006

最好的一年,最盲目的作品


  在2003年的三月天,進入全視傳系最黑暗的地方,學習最古老的洗照片方式。還依稀記得那堂需要不停想、不停思考的攝影學,那房間充滿著令人做噁的藥水味,還有台灣廣播音樂排行榜,連續播放三個月的F.I.R.樂團的冠軍歌曲,所以每次逛街時,若是聽到那首"FIR"就會回想起洗照片洗到忘記時間的日子。

  同年十月,攝影學進入進階階段,靠的不在是洗照片的技術,老師當時只限定"關於自己"這個主題,但如果有想要做其他主題的同學,可與老師協調討論;當時,那主題對我而言,是非常困難的一件是,不了解自己的個性,不了解自己的生活態度,不了解自己對自己的看法,認為"關於我"的主題是很抽象、困難的東西。

  秋天拿著相機在大都市中尋找主題,跑了三個星期,洗出來的底片、測試片都不盡理想,最後在家中書房的落地窗,看到百葉窗被風吹動,和陽台上的欄杆,好像從小到大,無形禁固我的監牢,雖然看似漂亮、高貴,但在那背後,讓自己需要矇上一層謊言面具,去融入校園的生活之中。

  神智不清,不是住在重度病房人的專利;自己也很盲目,講話不知道哪一句是對的,但都是真的!

內幕:為了找到適合的鏡頭,還差點從陽台摔下來,但那些鏡頭最後皆不適用。
   (扭傷腳,很痛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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